林肯的民主之上 @ 中信月刊

林肯的民主之上

余磊

林肯之所以偉大，不在於他出生於木屋（log cabin），而是他能走出木屋。」有傳記作家如此評述。林肯不僅走出木屋，走進白宮，還走進人類歷史的未來。特別是在爭自由、要民主的地方，林肯的名言常常被引用。但是，就好像有人蓋「民主」的房子，立了四面牆，卻沒有屋頂，這怎能叫房子？又怎能遮風避雨？

提到林肯，人們或許說：「哦，林肯我知道！」但是，正如林肯本人說過的：「我最擔心的是人們誤引或誤解了我所講的話。」大概林肯是法律人，遣詞用字特別小心；對他一知半解，往往造成曲解或誤解；並且，作古的林肯已無法澄清或反駁。然而，青史豈容盡成灰？真理豈可一再被蒙蔽，不見天日？這裏有待澄清的，居然就是赫赫有名的這兩句話，「人人生而平等」、「民主就是民有、民治和民享」。

上帝賦予平等的權利

南北戰爭期間的一六八三年六、七月，雙方集結大軍於賓州蓋茨堡（Gettysburg）各約八萬多。三天的戰役，犧牲之大，西半球歷史僅見。南軍傷亡失蹤約三萬一千人，北軍約兩萬三千人；幾乎家家戶戶都痛失親人。林肯坦言：「當我離開春田市，請求人們為我禱告時，我還不是基督徒。當我埋葬我的兒子，面臨一生最嚴重的考驗，我還不是基督徒。但是，當我到了蓋茨堡，看到千千萬萬軍人墳墓，在那時，我把自己分別為聖，歸於基督。」

林肯《蓋茨堡演說》的全文共十句，只有二百七十一個字，卻成為重大影響力的歷史文獻。講詞起頭說：「八十七年前，先聖先賢在此新大陸創立了一個孕育於自由的新國家。他們主張『人人生而平等』，並為此獻身。現在我們正進行一場偉大的內戰，這場戰爭檢驗這一國家，或者任何一個像我們這樣孕育於自由並信守其主張的國家是否能長久存在。」

林肯為之奮鬥的「人人生而平等」出現在《美國獨立宣言》。起頭的一般翻譯是：「我們認為下述真理是不言而喻的：人人生而平等，造物主賦予他們若干不可剝奪的權利，其中包括生存權、自由權和追求幸福的權利。」這句話被認為是美國歷史上最重要的名言之一。

在此值得商榷的是，「人人生而平等」的原文是 All men are created equal.更正確的翻譯應該是：「人類被造，生而平等。」人類被誰造？就是「造物主」，平等的權利也來自於祂。祂是誰？原文是God，更貼切的翻譯應該是「上帝」。

在上帝庇佑下的民主

其實，人人哪有生而平等？有的生下來就「含著金湯匙」，有的出生在貧民窟，要成為「貧民百萬富翁」，機會有多少？但是，創世記一章廿七節說：「上帝就照著自己的形像造人，乃是照著他的形像造男造女。」這才是「人人平等」的自然法來源，包括男女平權。

無論統治者或被統治者，如果只講「人人生而平等」，卻失去了「上帝、上帝的創造、權利來自上帝」這三個基礎要素，要爭自由、談平等，談何容易？

林肯《蓋茨堡演說》的結論說：「我們應該獻身於留在我們面前的偉大任務——由於他們的光榮犧牲，我們會更加獻身於他們為之奉獻了最後一切的事業——我們要下定決心使那些死去的人不致白白犧牲——我們要使這個國家在上帝的庇佑下（under God），獲得自由的新生——我們要使這個『民有、民治、民享的政府』（government of the people，by the people，for the people）不致從地球上消失。」

如果爭來的民主，少了「在上帝的庇佑下」（under God）的大前提，不就是民主少了一點，反成了「民王」，不是嗎？這樣的成就，不就像是沒有屋頂的房子嗎？

上帝創造的人類中，華人為最多數，理當為世人模範。不論海峽兩岸或海外，也不論政治顏色，是否應該率先努力地來認識造物主——我們的上帝？因為聖經說：「認識耶和華上帝是智慧的開端。」人人也應深切地認知「人類被造，生而平等」，以及「在上帝的庇佑下，民有、民治、民享的政府」才有可能永續經營，長久存在。願天佑我同胞！